她说忧伤, 她说完结, 她说轰然老去.
樱色裙摆,坠着长长流苏的裙, 那女子脸上盛放着比河塘中独插的莲还隔世恍然的神情. 有人说女子从来一世寂寞, 她说,三生三世也逃不开这缘定的劫. 说这话的时候, 樱色女子有着欢快的语气, 那般悠然的口吻, 却裹杂着轻浅的殇. 也许女子,女子便是这样.
那个仰望幸福的纯真女子, 终究成长为一个低头对着满院繁花垂眉浅笑的妖娆女子. 盛着满心满怀的璀璨文字, 艳玫色的血液, 丝丝牵扯.
一个将爱未爱的男子, 梦境中或有绚烂烟火, 一世难忘. 一个假装丢弃的故事, 凌晨却冷泪千行如雨, 独自怀望. 女子,终究女子. 这般女子,又如何无殇.
幻念中常常爱恋一场. 那个桀骜的男子有风一样的气质, 在窗口点烟, 回过脸来满眼的怜惜, 或是无望. 凌晨的时候, 一个人独自仰望,蓝色空茫. 梦醒却往往告诫自己, 那个男子, 终究只能给你一段无望.
这个女子如果实般将熟未熟, 那段年华将至未至. 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男子在数年之后, 牵过你的手, 吻过你的唇, 然后为你泪如雨下. 她从未预料. 这故事注定没有什么完美的结局, 散,然后是无尽的想.
最后那女子问我. 一个女子的心上究竟会有怎样的伤痕. 我不知道这些女子会为谁神伤, 只知道, 迟暮那一年, 你心上的伤注定灿若白莲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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